她恼道:“你放开我。”
男人两只手紧紧搂在她腰间,在她院门口肆无忌惮,她推他的手臂。
他轻笑:“你推得开,我就放你。”
好像铁臂一样,纹丝不动,经历了沙场磨练,他的力气更大了,骆宝樱气馁,松开手指道:“你以为叫蓝翎,紫芙走了,别个儿就瞧不见了?传到祖母耳朵里,知晓你本性,看还准不准你来咱们家。”
“本性?”卫琅道,“本性我还没露出来呢。”
“什么?”骆宝樱惊诧的抬起头。
瞧见她菱角般漂亮的红唇,他一口就亲了上去。
蛮横,有力,如同第一次亲吻,把她咬的发疼,她两只手趴在他胸口,手指紧紧抓住他衣袍,一下一下的拉扯,叫他轻点儿,但并没有再推他。他略微松开唇好让她喘口气儿,可只那么片刻,又把她后脑勺重重一压。
思念了那么多日的人,就在眼前,就在他怀抱里,他好像一只饥渴了千年的猛兽,想把她撕碎了往嘴里塞,要不是她在他耳边轻哼,怕她疼,他一时半会难以止住。
疾风暴雨席卷而过,她两只手不知何时搂住了他的脖子。
想到她后来的回应,他凑上去亲亲她的唇:“还说不想我?不想还去城门?”
虽然分隔许久,可男女一旦有身体上的接触,便能把那千里的距离拉近,她又觉得他还是那个要去岭南时,风尘仆仆赶到横县与她告别的卫琅,讨厌又叫人喜欢,想狠狠在他胸口捶两拳,她仍不答,只道:“你刚才瞧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