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来了你拿去用?我这算不算是损公肥私?”他把她压在身下,“你从中得了利,拿什么报答我?”
手老实不客气的到处游走。
虽然才隔得几日而已,可身体却好像干旱的土地遇到雨水般,忍不住的肆意吸允,见她好像条美人蛇般缠着自己,卫琅嘴角一挑,看来不止是自己急不可耐,他松开手:“算了,我只是来看看你。”
骆宝樱半吊在他身上,睁着迷茫的双眼道:“看看?是现在又要走?”
“是。”他道。
她听到这句恨不得捶他一拳,就要走的干什么还撩拨她,她坐起来,把凌乱的发丝夹到耳后,颦眉道:“你已经看完了,走罢!”就那么一会儿还不如不来呢,真不知道他来作甚!
卫琅慢条斯理穿鞋。
她不想理他,可还是忍不住道:“天黑好赶路吗?”
“没什么,我对这里挺熟。”他站好了拉直衣袍。
月光下,银线织就的白鹤好似要破云而出。
她扭过头:“既然你觉得行,那快些走罢,再晚更不好。”
“你不送我?”卫琅问。
“不送。”她气鼓鼓的,冷不丁腰间一紧,整个人被他横抱起来,耳边是他戏虐的声音,“傻丫头,现在还不了解我,我是会看看就走的人?我没有这样的闲工夫!”
被他耍弄了,骆宝樱大恼:“放我下来!”
卫琅哈哈大笑:“不放,我带你出去。”
他径直抱着她离开房间,外头两个丫环要跟上来,被他喝止:“今晚上就我与宝樱两个人,你们别来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