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琬惊讶,因这痒是在他走后才发作的。
“是何太医说的,我带了药过来。”萧耀取出玉瓶,“何太医说只要抹上去就能消痒。”他取出一点倒在指尖,微微倾下身。
靠得太过近了,姜琬往里缩了缩:“我自己来。”
“你自己来,我就不给你药了,再说,不是绑着吗?你也不用害羞,我不是第一次给你擦药。”在桃花林也擦过。
“我可以解开的。”
萧耀不放手:“我不给你解。”
两人僵持间,一阵痒意突然涌上来,姜琬浑身难受,恨不得在哪里蹭一下才好,感觉到自己完全撑不住,她不再坚持,严肃道:“只准你抹药。”
虽是命令,却带着小姑娘隐隐的娇羞,萧耀心头一荡,俯下身将她头发撩开。很快就找到了伤口,雪肤之中的红色,很是显眼,好像片片梅花瓣覆盖于上,他有种亲吻的冲动,顿了顿,手指才轻抚上去。
一片清凉扩散开来,她舒服多了,轻轻吁出一口气,眯着眼睛道:“我刚才真的要痒死了。”
这勾人的神情叫他身上一热,勉强忍住了问:“就这一处吗?”
“还有手上。”她尝到甜头,当然想止痒。
他拿起她的手,看到绑着的丝绦,挑眉道:“你这样,万一遇到的不是我,该怎么办?”
可遇到他,还不是一样吗?
姜琬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