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保真被他看得心头一跳。
萧耀把姜琬抱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道:“我有话与岳父说,你先躺着歇息下。”
“怎么,难道这跟父亲有关吗?”
“我也不知,只是一种直觉。”萧耀见姜琰进来了,难得的露出笑容,“阿琰,今日多谢你,你留在这里陪着阿琬。”
萧耀对她的态度一直也谈不上温和,但现在却突然笑起来,那是在肯定她,姜琰点点头:“好。”
萧耀转身走了出去。
把姜保真请到书房,萧耀问道:“岳父,这石头,依您看,落下来时到底是冲着谁的?”
刚才被萧耀注视,姜保真就已经有点感觉了,此时沉吟了下道:“这石头十分巨大,假使没有阿琰推出去,恐怕我们三个人都会被砸到,所以也难说是为了杀谁。”
果然如此。
萧耀又问:“岳父近日可遇到什么事情,或者什么人,会导致有人想害您?因为据我所知,阿琬暂时没有这样的敌人,想要取她性命。”
“最近佩佩怀了孩子,我也没怎么出门,谈不上遇到什么人,我是实在想不出来,得罪过谁,但确实有件事很奇怪,不过也不至于会引来杀身之祸罢。”
“何事?您不妨说说。”
“是关乎定王殿下的。”
听到是萧廷瑞,萧耀的面色变得更为凝重了,但也十分疑惑,因他曾猜测过,萧廷瑞不会对姜保真动手,一来,姜保真是他的救命恩人,二来,姜保真还在给他医治呢,萧廷瑞没有理由不想让自己痊愈的,那杀姜保真是为何呢,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姜保真又不知萧廷瑞的事情,更是不明白:“我前阵子去给定王殿下看病,用了针灸之法,谁料却把定王殿下治晕了,他后来醒来,竟然不认识我,而且脾气也非常的暴躁……但只一会儿功夫,又恢复了神智,”他捏了捏眉心,“我也说不清楚这是什么病,可能是梦症,也可能是癔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