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关府时,离先前宁成业入宫也不过过去了两个时辰,午时刚过去不久。
原以为母亲这样急着叫自己回来应是有重要的事要说,可等她回了家,对方却反倒先问她这几年和丈夫之间相处得如何,甚至还问了两人行夫妻之礼的事。
“娘,您怎么问这个?”还从未被这样直白问过,关静姝自然觉着有些不好开口,耳根也不仅有些泛红。
关夫人却不知要如何和她解释,只是追问。
“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才问你的了,你且告诉我便是了。”
见母亲坚持,关静姝也只能压下心底的不好意思,回了个大概,而后还特意接了句。
“许是这些日子工部的差事没先前那样忙了,阿业在侯府待得时日也多了,宿在……宿在东苑的次数也不少。”
说到最后,关静姝声音还是不自觉地轻了些。
“那那药呢?”
“什么药?”关静姝一怔。
“就是,就是宁成业几年前特意叫人替你开了方子调理身子的药,这些日子你还有在喝吗?”
不知母亲怎么会突然问这个,关静姝还是回了。
“已经停了一段时日了。”她道,“月余前婆母和我聊了几句,说是这么几年都未能有孕,许是太过着急,她说有些事过犹不及,尤其是子嗣一事最是讲究个缘字,又说是药三分毒,最好先停一停,说不得便有意外之喜了。”
也正是从那之后,关静姝便再没有喝过那药了。
她自然是没多想,可架不住关夫人早便查出了真相,因而一听这话便听出了不对。
“你婆婆先前不是最急着催你吗,怎么忽然就想得这么透彻了?”
关静姝便说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