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劝对方先放下先前的那些想法,且看看徐太史此番前来究竟是为何再说。
“……好罢。”关尚书最后被妻子说服了,便点了下头,接着换了身见客的衣衫,才出门往宴厅去。
关夫人不便一道,就在院中等着。
原以为两人要说谈上一些时辰,谁知丈夫去了不过半个时辰便怒气冲冲地回了正院。
关夫人见状便忙问怎么了。
“哼,老匹夫!”关尚书没回自己妻子,反倒怒骂了声,“徐袁青这个老匹夫,满嘴浑说,我这便要写折子,交到陛下那儿参他一本,看他还敢不敢胡言乱语!”
显然,比起没见面之前,眼下的关尚书更生气了。
甚至连面色都有些红,双目更是圆睁,口中不住地骂着徐太史,还喊着要写折子参对方。
听得关夫人云里雾里,只得不住地安抚他,等对方好容易冷静些了,才开口问究竟怎么回事。
“我说了不见他,你非要我见。”尽管没先前那样激动,可眼下的关尚书还是很生气,他又骂了徐太史是老匹夫后才将方才的一切说了出来。
原来才刚他去见了太史令后,开始一切都好好的,本着大家一同在朝为官是同僚的想法,关尚书也就没把自己心里的那些想法说出来,反而主动聊了旁的话题。
谁知不一会儿,徐太史便主动提及自己上朝时说的那些话,接着在关尚书还未说什么时,便直接道。
“关大人,今日来是想跟你说句实话的。令爱如今病重,若不能早日嫁与陛下,只怕情况会更危险。”
这话一说完,关尚书脸色登时变了。
但还是强忍怒火,请对方不要浑说。
谁知太史令只是摇摇头,说自己并未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