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娘忽然警惕地看了一眼周围,发现有几个贼眉鼠眼的男子正鬼鬼祟祟地在酒铺附近盯梢。
她连忙道:“我们走!”
她带着赵萱混入人群,从不远处群贤坊的小门迅速离开了西市。
就在她们走了不久,十几名黑衣武士骑马疾奔而来,为首舵主问几名盯梢的探子道:“下午可有陌生女子来找张东主?”
“启禀舵主,刚才是一个小娘子来找张东主。”
“什么样的小娘子?”
“穿着武士服,背一把长剑,长得比较瘦小,她说自己是从甘州过来。”
“你确定没听错,是从甘州,不是从齐州?”
“小人怎么会听错呢!是从甘州,舵主不信可以问问掌柜。”
黑衣武士不敢大意,走进了店铺问了掌柜,掌柜笑道:“是从甘州来给我家老爷送信的,应该是张掖那边酒坊。”
“那有没有一个怀孕的年轻女子今天下午来找过你家东主?”
“兄台开玩笑了,我家东主现在有两个娘子管他,他哪里还敢乱来,绝不会有年轻女子找他,更不用说怀孕的女子。”
黑衣武士又出来询问手下,手下确实也没有看见的怀孕年轻女子来找张东主。
黑衣舵主又叮嘱他们几句,让手下也参与盯梢,自己骑马回去禀报了。
小鱼娘听完赵萱的叙述,感觉有点不妙,孙小榛不可能把赵萱一个人丢在新丰县,他很可能凶多吉少了,不能再留在京城,藏剑阁在京城耳目众多,京城很多乞丐、地痞都被藏剑阁控制。
群贤坊紧靠金光门,她雇了一辆牛车,带着赵萱直接出了金光门。
小鱼娘没有去找客栈,而是去乡下,找一户人家租下一间民房,又给了房东几两银子,把赵萱安顿下来养胎。
“你放心吧!有我在,没人杀得了你。”
赵萱垂泪道:“夫君说他要做一件大事,也不知道他情况怎么样?”
“先别想得太多,好好保胎,把孩子保住,这是最重要的,我去给你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