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幽兰很惊讶,“这是为什么?这可是祭祖啊!”
在独孤幽兰印象中,他们家族每年两次祭祖,隆重又隆重,每个环节都一丝不苟,而到了夫家却完全不一样了,连供品都是临时准备的,也没有沐浴更衣,仅仅就上三炷香,感觉就像就像在庙里烧香一样。
薛涛笑着摇摇头,“时间久了以后,这种事情你就不会奇怪了,其实我父亲也是一样,每年祭祖,他就给我祖父灵牌上三炷香,什么祖先之类都没有,有一次供品忘记准备了,外面也买不到,我娘只得把年夜饭剩下的一点菜肴端上供桌。
我的意思是说,不要太在意这些事情,夫君肯定有他难言之隐,就像我父亲,他在家族地位太低,年轻之时家族根本不准他参加祭祀,他才会对祭祀很冷淡。”
“那夫君是什么原因呢?”独孤幽兰好奇地问道。
“他没有给你说过?”
独孤幽兰摇摇头,薛涛心中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得意,毕竟在丈夫心中,自己和独孤幽兰还是不一样,很多事情,丈夫都会对自己述说,但对独孤幽兰却不肯多说,或许这就叫结发夫妻。
薛涛忽然想起,丈夫和独孤幽兰的婚礼上,好像没有结发这个仪式,是忘记了,还是故意回避了?
“大姐!”独孤幽兰见薛涛有点走神,便喊了她一声。
薛涛这才回过神,她笑道:“这件事和他灵州的家族有关系,他当年被灵州郭家革除了族籍,连名字都从家族中抹去了。”
“这又是为什么?”独孤幽兰震惊万分,还有这种事情。
“这件事比较复杂,我回头慢慢告诉你,夫君很快要出征北庭了,我们得准备起来了。”
这时,独孤幽兰忽然捂着嘴跑了出去,蹲在水盆干呕。
薛涛连忙走过来扶住她,惊讶问道:“你这是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是前天开始,总是感到恶心、胸闷,可能有点受凉了。”
薛涛摇摇头,“不是受凉,我也曾经和你一样,你很可能是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