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口中的布巾取了吧。”凌雪棠朝略一扬下巴。

侍卫便将她口中的布巾取了,一取了,便见她连滚带爬地来到凌雪棠脚下,泪流满面地哭诉道:

“二爷,您一走,公主便命人绑了我,将我关在地牢里……二爷救命啊!”

慕仙宜还未说话,却见凌雪棠一脚踹在她肩胛骨上,只听“咔”的一声,对方已然被踹得嚎叫一声,仰倒在了地上,凌雪棠面无表情,一双黑眸冷意沉沉地望着她:

“贱婢,在公主面前竟敢自称‘我’?!”

“奴婢错了奴婢知错了,请二爷……”

“住口!谁准你叫本驸马二爷?”凌雪棠的眸子越发冰冷锐利,砭人肌骨,“银屏,到了此时此刻,还需要我拆穿你吗?”

银屏一愣,随即满面无辜地摇着头,努力爬起来,哭诉道:“奴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奴婢不懂,是不是公主在您面前说了什么……”

“我吗?呵。”慕仙宜红唇轻扬,冷笑一声,“你受盛近安的指使,混入镇国公府,企图离间我与驸马,还在太子的茶水中下毒陷害我,害得宝函惨死,这一桩桩一件件,你不懂吗?”

说到最后,他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词句,星眸含着入骨的恨意,寒光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