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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玉晚言和凌雨棠看着小夫妻二人斗嘴,不由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四个人说说笑笑,讲了好多典故趣事,四个人都是饱读诗书又风雅之人,说话都能说到一道去,无论谁讲一个笑话,其他三人都能哈哈大笑,可见互相都是知己。

戌时了,四人才吃完了暖锅,两两散去。

玉晚言的房间在别院的东南边,凌雨棠送他过去,可是一进了他的房间,就说:

“这里怎么这样冷?竟然也没烧地龙?”

玉晚言倒是不以为意,道:“这是客房,不烧地龙也正常,公主已经让人多放了两个炭盆,不会冷的。”

凌雨棠却是不依,想了想,说:“今晚我与你一道睡吧!”

“啊?”玉晚言愣愣地转头看他。

“怎么,不愿意?”凌雨棠挑眉。

玉晚言却是垂了眸,但笑不语,也不知道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了。

凌雨棠便以为他是默认了,也跟着笑了,又说:“四年前你我在扬州,客栈没房了,不也睡过一张床?就这么决定了。”

两人一起用热水洗漱了,便脱了外衣上床安歇,玉晚言睡在里边,凌雨棠睡在外边,吹了灯,凌雨棠又想起四年前在扬州的事,笑着说:

“还记得在扬州的时候,有姑娘看中了你,送你芍药花,险些叫你当了扬州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