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相钰落下最后一子。
“到底是老师。”凤宁扬将手里的最后一颗子轻抛如棋盒中。
“老师对于小师妹的去向还算满意吗?会不会觉得大材小用?”凤宁扬侧头靠墙,即使在老师面前也是不羁放纵的模样。
相钰喝了口茶,才慢慢开口:“如果没有你们的手笔在里面,倒是很适合。”相钰真的觉得如果苏云清真的只是作为一方小县令,那确实是个造福百姓的好官,也适合她那个性子。
不过相钰并未责怪凤宁扬,官场似海,苏云清既然入了局,总归是逃不开的。凤帝这个位置盯着的人太多,利益牵扯又岂是一句两句可说得清的。
凤宁扬送走了相钰,懒洋洋地趴在小踏上,毫无形象可言。
听到熟悉的脚步后立马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裳,还未起来就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来人周身清冷贵气,如皎皎如月,端着一碗解酒汤,看着毫无姿态的凤宁扬看似责备实则担忧隐藏于中:“喝些解酒汤,今天听七一说你在琼林宴上喝了不少酒。”
凤宁扬收起了懒懒散散的模样,连忙上前接了解酒汤,仿佛多端一会会累着似的,“还是皇兄对我最好了。”
来人是凤宁扬的同胞兄长,凤栖大皇子凤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