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怎么了?”赵多络问赵玉屏,“早间我见她与屋里那个,竟是一句话也未说。”
三人一道讲话时,不必指名道姓,便都知道是谁。往日赵月娘和赵香巧最为要好,故而早上大眼瞪小眼时,沈若筠也注意到了。
“昨日她与母妃一道进了宫,估计是在宫里闹不愉快了吧。”
赵玉屏不甚在意,她对探究“赵香巧和赵月娘为何不和”的兴致,还没有研究“松瓤糕为何这般软”来得高些。
吃了些甜的糕饼,沈若筠忽想起来今日还带了一包鹿脯,是庄子里送来的肉,拿蜜料酱汁腌过后烤制了,切成了小块状,吃起来十分方便,又极是美味。
只她刚往回走了两步,就听厅里赵淑和正在劝赵月娘:“都在一处读书,何必闹得这样难堪。”
赵月娘低声抽泣:“我也不想,只是想到沉表哥要娶她,心下难受罢了。”
“你也拿出些手段来呀。”赵淑和道,“周家是你外家,想要搅黄这桩亲事,还不是易如反掌么?”
沈若筠听得一怔,最先想到的是周沉居然要当赵玉屏的姐夫了。
赵月娘不说话,赵淑和给她出主意:“你与娘娘闹一闹,叫娘娘出面搅合了这桩婚事,不就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