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脚下,你这是敲诈么?”安北急道,又见濮王府的姜梅子,此时正坐在那里,才没说要报官封店的话。
“莫要空口污人清白。”易风委屈道,“我家公子做生意,有自己规矩。您若是不要,出门离开便是。”
说完又对后面的内侍和气道,“您是新客,若是只要一套,一百两便可。”
内侍一听,面露满意之色,原打听是一百五十两一套,与邱美人报了二百两,这一趟还能落下一百两呢。
安北一见只剩两套了,后面却又来了人,忙道,“别卖了,这两套我要了。”
姜梅子一直在等沈若筠,原是赵玉屏今日人虽未能出府,却有东西要送沈若筠,命姜梅子带来了。
姜梅子眼见店铺要闭店,沈家却迟迟无人来,问易风:“沈家今日怎么不来?”
“原是沈府的大管家,嫌每月要来买太麻烦,与我家公子加价到一千两一套了,只是需得每月按时送去沈府,故沈家无须来店里买了。”
这套说辞是陆蕴吩咐的,他说买得贵的只怕自己是最贵的,有了比较,才能令周家心满意足继续当冤大头。
姜梅子听得咋舌,抱紧怀里的那套珍珠膏:“早知沈家娇宠沈小姐,没想到竟宠成这样。一千两可置好些产业了。”
安北听得这一消息,竟也不觉得自己被诓了,沈家一套花了一千两,他这拿一千两,可是买了两套呢。
立时恨不得即刻回去报给周沉听。
周沉正在书房跟自己下棋,捻着白子摩挲半日,正要落子时忽听安北来报,先说的是沈家花了一千两的价格,约定每月送到府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