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筠咬咬唇,“我想去冀州。”
陆蕴洞悉她心思,“章广白、章广平医术远在你之上。”
“这不一样。”沈若筠恨不能立即收拾行李,“我是祖母的孙女,祖母见了我,肯定会很快好起来。”
“信里并未写老太君如何。”
沈若筠指着那个“均”字给陆蕴看,“长姊真没有意思,一贯报喜不报忧,前年她受伤那次也是……你看她写这信,必是出了事,还不愿告诉我。”
陆蕴拿了信对着灯光看了看,却是和她说,“你这次进宫时,小心些邱婉仪。”
“她现下怀着龙胎,不至于拿这么个尚方宝剑来害我吧?”
陆蕴不说话,沈若筠忽想起不对:“她还没生么?”
“已晚了月余了。”
沈若筠细细在心里算了算,“那也不对,宫里孩子早产得多,她是不是用了什么药?”
“邱家年前,千金在外求来一副药,名唤‘九转换阳方’。”
沈若筠不敢置信:“他家怎这般好骗?孩子还未出生,如何知道是女孩,就敢乱用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