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之前米酵水少,卧雪斋玉泽面霜比珍珠膏上得少,价格更高。
濮王妃道:“怎么这般破费。”
“不费什么的。”沈若筠笑道,“这物用在娘娘脸上,才叫物善其用呢。”
“真是……”濮王妃忍不住笑了,“怎么你与玉屏一处读着书,她就不如你会说话。”
周夫人笑吟吟道,“郡姬哪是寻常人可比的。”
“当不得周夫人夸。”濮王妃说着看向沈若筠,语气柔缓,“你刚嫁时,玉屏总进宫参加宴会,每每见不着你,回来就生闷气,可下一次还是会进宫去……今日你来,我特地未告诉她,现下叫人带你见她去罢。”
“难为郡姬惦记了。”沈若筠心下一暖,恨不得立即飞到赵玉屏的院里去。
周夫人拿眼神给沈若筠布置任务。可沈若筠一想到要见赵玉屏,便什么眼神也看不见了,福身行了礼,便跟着丫头走了。
“哎,这孩子。”周夫人叹了口气,“自嫁来我家,老夫人偏疼小辈,还跟个闺中的女儿一般……”
沈若筠哪还记得周夫人的事,一路走得飞快。
赵玉屏住在濮王府的花园附近的琼琚院。院子也不算如何大,只院墙窗棂都是兔子形的,教她一看便知是赵玉屏自小住到大的地方。
她在院子外等丫鬟进去报,没一会便见赵玉屏从院子里飞奔而来,一下扑抱住沈若筠。
许久不见,两人竟都觉得对方高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