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屏打开一看,先捻了一个粉金刚石的首饰细看,又被锦盒里的翠色晃了眼,“这……”
“那些金刚石的,是之前就备着要给你的,这镯子也是好东西,所以我才拿来与你添妆。”
“是不是太……”赵玉屏小心地将镯子拿出来细看,咋舌道,“这翠满绿,也太名贵了。”
“你只管收了。”沈若筠道,“我还有事求你呢。”
赵玉屏忙问她:“什么事?”
“宫里这几日有宫宴吗?我想见一见官家。”
“宫宴?”赵玉屏磕巴,忽反应过来,“你是不是?”
沈若筠点点头,赵玉屏想握她的手,又见她手上包了白巾,“你可算是想起了,这是怎么弄的?”
“没什么。只是再想不起,怕是就要被人敲骨吸髓了。”沈若筠拿袖子拢着伤处,问赵玉屏,“近些的有么?再与他呆下去,我真的要疯了。”
“眼下春耕蚕桑,无什么宴会。”赵玉屏想了想,“不过若有进宫机会,我便叫我母妃将你我都带了,就说是想多络了。母妃知道我们三个关系好,必会应的。”
沈若筠知道这事她要去求濮王妃,只是和自己说得轻松,“好,我也许久未见多络了。”
赵玉屏点头,“这倒是,你嫁入周家后都没见她了吧?”
提到周家,赵玉屏又问:“你到底住在哪儿?若是有了消息,我去哪儿告诉你?”
沈若筠将隐园的地址说了,就在宜秋门附近。那里离沈家最远,两处在汴京城几乎是一西一东。
“周二真是……”赵玉屏想起周沉就来气,“禽兽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