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屏奇道,“你有什么法子?”
周季想说,偏几番开口,都不好意思启齿,耳根都红透了。
“大娘娘孝期呢,你别想了。”
赵玉屏红着脸打趣他,两人说了会话,倒是驱散了些家人离京的伤感。
回了住的院子,赵玉屏问周季:“最近可有阿筠的消息?大娘娘很喜欢她,生病时还念着呢……若是她知道大娘娘走了,必要难过一场的。”
周季摇头:“我听哥哥说,她去了冀北就没消息了。”
北地对于赵玉屏来说,遥远又陌生。在她认知里,那里的俱是茹毛饮血的蛮人,十分可怕。
“哎,希望她平安呀。”
赵玉屏想到沈若筠不声不响离了京,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了。早知如此,春日里送她回沈府时,就该好好道个别。
周季见赵玉屏又落泪,又与她道:“这几日我都没去军需处,在打听沈家庄子的事……”
他顿了顿,想到赵玉屏叫他好好当差,又小声问,“你不会怪我吧?”
赵玉屏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这还消得说?你若不帮她,我连你都不要了。”
下午,赵玉屏去周妤院里寻她。周妤虽不爱说话,但也不似之前畏事。加上她与赵玉屏常在一处,身边的婆子更不敢轻待她。
便有婆子私下感慨,也不知周妤如何有这样好的机缘,走了一个沈若筠,又来一个赵玉屏。
另一个婆子忙捂了她嘴,虽说沈家那位已与二爷和离,却是不能妄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