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澄不好意思挠着脑袋,“这没什么的。”
因有故人来,晚间就在长庚医馆摆席,给他们接风洗尘。艾三娘多喝了几杯,不肯去睡,沈若筠便与她坐在院子里聊天。
“三娘,包二哥还跟着周沉吗?”
“也不算,他现在在扬州任职呢。因一直与他说你没了,倒不好管他,就随他去了。”
“我们在杭州也有药行的,”沈若筠道,“若是三娘与包大哥愿意,不如留在杭州?离包二哥也近些。”
艾三娘摇头,“那不行,我来寻你,就是要与你在一处的。现下你又开医馆,肯定缺人手,我自是要留下的。”
沈若筠见三娘已有主意,点头道,“也好。”
“三郎以为我们去杭州了,不会晓得的。我与易风也说好了,家信都送到杭州,请易风转寄给他。”艾三娘幽幽叹道,“自知道你的事……周二郎就有些疯疯癫癫的,也不肯看病。我疑心他若知道你还活着,还有小沈蓟,恐要发大疯,故一直瞒着三郎。”
沈若筠想到周沉所作所为,“他一直有些疯,不足为奇。”
“我是想不明白,若真如此深情,又怎会做这许多……”
“不提他了。”沈若筠问艾三娘,“三娘可知福金、福寿两位帝姬现在何处?”
“知道的。”艾三娘点头,“福金帝姬知道你没了,伤心了好一阵,后来濮王来接她们,也没有去,听说是在杭郊一处小院住着。”
沈若筠想着多络与潆潆无事,也算是个极好的消息了。又听说濮王去接她们,估计是快要登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