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勋也点头:“确实吵得很。”
士兵换了铁钳子来,一人卸了他下巴,将钳子塞进去,耶律肻含糊求饶道:“我是辽国的三皇子……我是三皇子……”
他又拼了力气大喊一声,“你们若是杀我……”
“我们若杀了你,你两个哥哥还要谢我们。”沈若筠将他的话堵死,“你若不信,我们就杀了你试试。”
耶律肻哑口无言,知道她说的是事实。
那钳子已经捏住他的舌头往外拔,耶律肻挣扎不停,吓得裤子都湿了。
沈若筠被他这副丑态恶心到了,王世勋挡住她视线,又对士兵道:“别拔了,先将此处收拾干净。”
士兵这才松开耶律肻,四下收拾一通,又提了冷水将耶律肻刷洗干净,才再丢到两人面前。
“杀人也没意思,怪血腥的。”沈若筠喝茶,与王世勋闲话,“要不咱们拿他换些人回来吧。”
耶律肻一听,希望顿生,立即道:“你们要拿我换大昱被俘的人么?”
“我还没想到换谁,不如你将这些人都讲讲,我听听想换谁。”
耶律肻似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赵家的人都在临潢府下的五色堡,你想换谁都能换的。”
“你可知道濮王家的和安郡姬如何了?”
“那女人有何特征?”耶律肻对不上沈若筠问的是哪个,只将知道的都说了:“赵殊老儿有四个女儿,我们只抓过来两个,一个在路上就死了,还有个女儿入了宫,正在侍奉我父王……”
沈若筠知道赵月娘是被王寿绑到辽军军营的,比后面被俘的人更惨些,入了辽宫的是赵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