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因善果,恶因恶果。所谓因果,原是如此。
沈若筠不想去见赵殊,只叫王世勋去让赵殊写北伐的手信,再将人送走。
王世勋问她,“要不要骂他一顿?”
“白费口舌。”沈若筠看他都觉得恶心,“他被俘都不影响他生儿子……既如此,就叫他知道什么叫刚刚开始吧。”
南边两派相斗,到时候落败的那方……估计就不是关押这么简单了。
沈若筠心下还是偏向濮王一些,除了与玉屏、林王妃的关系,濮王之前自请给祖母写墓志铭,她还记得此事。也不知道濮王能不能抓住机会,借此肃清一次弄权风气,重振朝纲。
沈若筠想着南边朝廷的事,心中并不觉得有报复的快感,也不期待知道结果。
再换个皇帝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结刍为狗,用之祭祀,既毕事则弃而践之。“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结刍为狗,用之祭祀,既毕事则弃而践之。”前句出自老子的《道德经》,后句出自《魏源本义》。刍狗,草扎的狗,祭祀用品,祭祀完就无用了。 老子这句话解读特别多,我个人喜欢这么理解,用错勿怪。
有权力的地方就少不了为之嗡然打转的蝇虫……圣人之所以为圣,大多是吹嘘至此,统治需要罢了。
等北伐结束,沈若筠也不打算去南边,若能相安无事便罢,若是南边手伸得太长,她必叫他们付出代价。
又等数十日,也不知是耶律璇不信高承与完颜摩,打算等疫情蔓延至上京城池再考虑此事,还是沈听澜真的已经还不来了,竟是一点消息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