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还真是如此。”
沈若筠不想多提周家事,倒是有一桩要紧事问她,“你回宫后,可有多络的消息?”
“我也问过父王,听说她住在杭郊。”赵玉屏道,“父王派过人去接,但是她自己不愿进宫。”
沈若筠觉得多络此举清醒,赵玉屏又小声与她道,“我听说原来的官家被关在别宫……多络她不回来也好。”
“若知道她在何处,咱们就去看看她吧。”
沈若筠提议,赵玉屏也有此意,“我去问问父王。”
濮王虽关了赵殊与他的幼子,但对赵多络、赵潆潆还算仁厚,如她们意,让她们住在杭州城郊的一处别院里。
沈若筠与赵玉屏来时,见那院子不大,倒是布置得干净利落,还种了好些花木,满院皆香。
赵多络正与赵潆潆在院子里制香,两人在备沉香粉。
“多络。”沈若筠叫她,“好久不见。”
赵多络穿了一身素色衣衫,发髻包着布巾子,很是简朴。她一见两人,如在梦里,“阿筠,玉屏?”
赵多络欣喜异常,连招呼的话都忘了说,尤其是见了死而复生的沈若筠,还忍不住落泪。
“哭什么。”沈若筠上前抱了抱她,“对不起,教你担心了。”
赵多络摇头,匆忙擦了眼泪,引她们进屋坐,又去净手泡茶。赵潆潆福了福身,就去帮姐姐洗净瓜果,切好端来。
沈若筠见赵潆潆不似旧年羸弱,笑着问她:“帝姬,你可还挑食?”
“沈姐姐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