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量归期,赵玉屏与她道:“我母妃身体不好,我想着先留在杭州,以后再回青州找你。”
沈若筠点头:“也好,你若有什么事想要联系我,就去找未雪斋的易掌柜。”
赵玉屏有一事,在刚刚沈若筠写香方时就想问了:“阿筠,你老实与我说,以前汴京的卧雪斋,可是你开的?”
沈若筠笑她:“若不是我开的,人家作何卖你这般便宜?”
“哎……真是你啊?”赵玉屏呀了声,“我可一直以为卧雪斋晋公子倾慕我呢。”
“何止倾慕,还是挚交呢。”沈若筠想到玉屏要留在杭州,叮嘱她,“你在宫里,说不得周夫人或是旁人还会打你主意,你自己小心些。”
“你放心,我省得。”赵玉屏道,“若是有人逼我成亲,我就跑到青州去。”
“你父王母妃逼你倒是不至于,还是逼我的可能性更大……”提到此事,沈若筠头痛,“我得见一见你父王。”
未等赵玉屏安排,赵殆便着人来芍药桥传旨,宣沈若筠进宫。
沈若筠不明白赵殆此举,这是知道了她身份,还是为了与她打听苏明琅之事。
沈听澜有些担心:“要不要我陪你一起?”
“无事的。”沈若筠道,“官家若知道我是苏明琅,再有什么心思,也得装模作样先拉拢我一番;他若不知道,我是玉屏好友,他更不会怎么样的,估计也就是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