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拂云漫不经心地点头,问姜泠的事情不过是借口,她本来也不放在心上,只要有白像上次一样没发现饭菜的事情就行。

有白坐到应拂云旁边去,单手支颔,笑意盈盈地看她吃饭,一时间还真没发现应拂云又没有好好吃饭。

“已经吃了两片糖糕了啊!云云好棒啊,吃完我带你出去玩,别怕,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又是别怕。

有白为何总会觉得我在害怕?

应拂云小口喝完汤底,放下碗勺,不解地斜睨有白一眼。

有白却误以为应拂云不开心他这样唤她,连忙委屈地摆手,说,“应拂云,你莫要这样瞪我。”

“不喜欢的话,你告诉我,我下次不喊你云云了,我刚才是不小心说出来的。”

他双眼明亮,唇红齿白,容貌昳丽。

即使神色委屈,也不像苦巴巴的小男孩,反而像帝王撒娇,战神落泪,让人疼惜的同时,又忍不住欲|念丛生。

应拂云别开眼,低下头,把言辞板又往有白那边推了推。

‘我没说不让你唤我云云,我刚才说疑惑,你为什么总觉得我会害怕?你已经同我说过数十次不要怕、莫怕、别怕……之类的话了。’

“真的吗?云云,你不反感我叫你云云啊!”

有白顷刻之间,又神采飞扬,兴高采烈地拍手道,“云云最好啦,早知道就早点说错话,早点喊出来了。”

应拂云面色燥红,搅着袖子,在心中暗骂道。

不知羞耻,臭蛇妖,什么话都往外说,谁稀罕听你的心路历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