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蛇,做甚这般可爱?

应拂云放下袖子,故作冷漠,哄着有白玩。

‘哦,那也是最后一次了。’

有白震惊,不辨真假,抱住应拂云胳膊,疾言道,“不可以!我喜欢你和我开玩笑,我喜欢你开心,你以后也这样。好不好啊?”

不知何时起,有白就学会向应拂云撒娇,声调要委屈,最好带些恳求。

他模模糊糊中知道,应拂云好像喜欢他这样——只要别太频繁、别太过分。

应拂云都会无奈一笑,温温柔柔地满足他的要求。

果然,应拂云偏头微笑,指着他,用唇语告诉他,刚才的话也是开玩笑啦。

有白笑起来,四周背景都模糊不清,他眼中忽而只能看到应拂云一人。

应拂云薄唇淡粉,面若白雪,微笑时透露出一种病中的消瘦柔弱,落在有白眼中,却异常好看。

他的心脏怦怦直跳,指尖攥着红衣,因奇异的冲动而蜷缩。

应拂云打了个哈欠,柳叶眼半睁不睁,疲惫地微微靠着他。

因为侧着身的姿态,她如云的秀发垂落,露出小片的洁白脖颈,更显她乌发雪肤,弱不胜衣。

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应拂云吸引。

有白蛇瞳收缩,束成一条直线。

他的身体又开始躁动不安,蛇鳞争先恐后地想要爬出皮肤,微张开口,僵硬,挺直,渴望人类双手的轻柔抚摸。

蛇尾更是过分,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缠上应拂云纤细的腰肢。

有白试图抽回不听话的蛇尾,却是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