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因缠心镯与有白紧密相连,应拂云试探着动作,有白伺机而动,反握住应拂云的手,却没有用力。

应拂云便同有白交握,带着他一同抬手,撩开他面颊上缠夹不清的秀发。

“我好难受,应拂云。”

有白侧眸,委婉地,隐秘地求欢。

应拂云却不着急,同有白十指交缠

指尖穿过指缝,沿着有白俊朗的眉骨摩挲,抚过他干净明亮的蛇瞳,在眼尾停留,轻轻按压,直至细密的蛇鳞攀附生长。

她才慢慢收回手,轻轻垂下头来。

‘莫要难受了。’

她嘴唇张合,柔柔说着与动作截然不符的话语。

有白更难受了,蛇尾和腰际连接之处僵硬发直,尾基两侧内藏的不可言说之物蠢蠢欲动,发胀发疼。

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蓬发的欲|念,齿骨上附生着的牙齿生长出后弯的齿尖,唇齿之间弥漫着不能言说的情|欲。

有白极力控制尖齿,微微侧开头。

应拂云无声微笑,随后,带着人类体温的唇便落在有白唇上,力道不比花朵分离花枝时重。

温热,绵软,轻缓,却并非一触及分。

细密的电流从唇齿间诞生,沿着敏感的神经攀爬到大脑,在世间最精密的仪器中勾出心动二字。

不可言说处的蛇鳞微微张开,有白指尖绷直,蛇尾尾尖僵硬撑地。

他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动,不要吓到应拂云,但粘滞的喘息仍旧不可避免地溢出喉咙,随着他逐渐迷离潮红的眼睛。

应拂云见有白难受,心中不忍,伸手环抱住他,唇离开他齿间,伸手欲温柔安抚他。

有白却像开启了不得的新世界一样,少有地强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