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白,在用唇舌复刻一场娇娆缠绵地交欢。
脸皮厚就是好,这臭蛇妖!
应拂云不堪承受,娇弱无力地靠在有白怀中,指尖用力,在有白掌心,扣出细细地指痕来。
夜很漫长,他的吻也是。
等到此间事了,已是一刻钟之后的事情了。
应拂云疲乏至极,有白却精神抖擞,一双蛇瞳又大又亮,小狗一般水汪汪地盯着应拂云看。
‘水。’应拂云言简意赅。
“好,温水。”
有白唇角含笑,忙用法术到了一杯温水过来,端给应拂云,又眼巴巴地看着应拂云小口抿茶。
他的□□已然被勾起,还未平息,蛇尾同腰腹连接处仍是僵直挺硬的状态,但好在男子曲裾深衣的下摆宽大,表面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应拂云喝完水,缓了一会儿,又有点生气。
虽然是她先撩拨蛇妖不假,但这结果也太过火了,哪有正常人,光亲吻就能亲上一刻钟的啊!
她还是个病人呢,晚间饭前还在喝药呢!
应拂云白有白一眼,道,‘睡觉,不许这样看我。’
“云云,我好喜欢啊,你下次还会亲亲我吗?”
有白眼巴巴地贴过来,蛇尾勾住应拂云脚上棉袜。
臭蛇妖,得寸进尺!
应拂云垂眸,看向微黄色棉布上的纯黑蛇尾,冷哼一声,用言辞板说。
‘下次再说,不可以用尾巴缠我脚,睡觉。’
缠心镯的时效不知道有多久,快一炷香工夫了,两人手上银镯还黏在一起,没有松开的迹象。
孤男寡女躺在一张床上,和一人一蛇躺在一张床上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