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亲肿了,还要专程去找大夫开药,真是不够丢人的了。

应拂云起身洗漱穿衣, 面无表情道。

‘无需这般兴师动众,白白让人起疑。我一个花妖, 怎么还会因为这点小事去看人类郎中呢?’

‘待会儿你弄些冰块和热水出来, 吃过饭后, 用干净帕子冷热敷,半个时辰便能见效。’

“云云!你真聪明!你懂得好多啊!”

有白放下心来,巴巴地跟在应拂云身后,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虽然是很平常的小事,但不得不说,有白直白地赞美应拂云的才能,比他热烈地倾吐爱意,更让应拂云欢欣喜欢。

前者是被看见,被鼓励,被肯定,本就包含后者单一的爱语,而且更加具体。

这是一种具象化的,可追溯的爱意。

应拂云收敛笑意,故作平静坦荡地点头,接受有白的赞美。

她洗漱净手,喝完药以后,还保持着这种微弱奇妙的快乐。

这种心情一直持续到应拂云开始吃早饭。

已经放到温热的高汤馄饨,入口的一瞬间,还是蛰得她嘴唇发疼。

应拂云放下碗勺,捂着嘴,倒吸两口冷气,才觉得痛感稍稍舒缓了些。

‘有白。’

应拂云指尖轻点言辞板,提醒身后眼巴巴的蛇妖看过来。

“怎么了?”

有白凑过来,拉来一个凳子,贴着应拂云坐下。

“云云你不喜欢这家的馄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