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瓜”这两个字他没想错,但是,“场主,黄瓜为什么是绿的?”
安易:“……”
这就跟为什么老婆饼里没有老婆,夫妻肺片里面没有夫妻和肺片一样。
但她该怎么和一个星际人解释,原来的黄瓜叫“胡瓜”,只是后来被迫改名呢?
“陆铭,”安易把手里的黄瓜洗干净掰成两半,递给陆铭一半,“你猜西瓜为啥叫西瓜,而不叫绿皮红瓜?”
“这个……”陆铭默默闭嘴。
他蹲在菜地边上看了看另外两块地,那上面的的绿叶子长得郁郁葱葱,就是不见一个果子,绿色的果实也不见一个。
其中一块地还好,望过去的时候精神力平平平和,像个忠厚老实的中年大叔。另一块地就不太一样了,有点像一点就炸的暴躁小老头,确实也和玉米苹果一样,让人精神很舒服,但却是那种流血的伤口慢慢愈合的舒服。
舒服,但也挺疼,总之不太好受。
陆铭还没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形容词,身体已经往后退了两步,指着空无一物的叶子,“场主,那两块地怎么不长果子啊?”
看看人家西红柿和玉米,又长叶子又长果子!这么一块让人不舒服的地,又不长果子,要不还是拔了吧!
“不是没长,那两种植物的果实都长在土里,一个是土豆,一个是洋葱,都挺好吃的,菲罗现在正在串的就是土豆。”安易嚼着黄瓜,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她觉得小腹暖暖的,吃得越多越暖和。
原本担心中间出了这个岔子孩子可能会出事,但她自己除了头晕,没什么不舒服,肚子也不疼。莎莉也帮她看过,身体的各项数值也全都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