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粑粑!”
小金蛋从小被被里出来,围着白瑛转了一圈,看到他身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小奶音委屈巴巴:
“粑粑!你伤口流血啦……疼么?”
“……不疼。”
第二次听到“爸爸”这个称呼,白瑛眼前恍惚片刻,伸手摸了摸小金蛋的脑门,眼底深深。
说实话,他不太喜欢这个称呼,或者说,他不喜欢任何一个代表“责任、羁绊、付出”的称呼。
任何一种责任、羁绊,从反面来说也意味着管教、权力。
这种称呼,总会让他感觉被压得透不过气。
他摸了摸钻进他怀里的小黑蛋,抱起两个小家伙,走向一边对着雨出神的安易,声音柔和:“你帮他们起名了么?”
“嗯?”
安易从自己的思绪中出来,抬眸见白瑛手托着两颗蛋蛋走过在她身边坐下,摇摇头。
“还没。”
大概是刚刚他帮助小苹果树和向日葵洋葱的行为,安易对他的印象分高了不少,语气不再那么生硬,虽然还是在为农场发愁,但语气明显软了下来。
“作为他们生理学上的父亲,你有什么好建议么?”
白瑛微笑的眉眼微僵,绮丽的五官落在淡淡的阴影中,在周边哗啦啦的雨声中,他身上莫名带着一股冷寂安宁。
“白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