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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看不能吃的崽崽哭得更伤心了。

——

安易被墨沫带着一直往飞船顶端的部分走,一直到走廊最前方的会议室,她们才停住脚步。

她听见门没有关紧的会议室里传出来隐隐约约的争吵声:

“团长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那个人我们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怎么能信任她呢?”

“是!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那些绿植,但这又能怎么样呢?那些绿植只能在我们精神力暴动的时候救我们的命!”

“现在是在行军打仗,那些绿植就应该被娇贵的保护好,损坏一株都是军队的损失!”

安易静静听着,身边得墨沫已经敲响了会议室的门。

里面传来团长熟悉的声音:“进来。”

墨沫站在会议室的旁边,没有进去,而是对着安易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有三张桌子,呈三角形排列着,隐隐体现出对抗之势。

正对着会议室大门的那张桌子后,坐着安易熟悉的团长,团长左边的桌子后,一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女人站着,脸上一道狰狞的疤,浑身是血,应该是刚从战场上下来。

安易一进来,穿着黑色作战服的女人就狠狠剜了她一眼。

女人是典型的东方长相,如果不是脸上那条从眉尾一直到脖子上的长疤,再换个时间地点去看,安易甚至会以为她是那种,打着伞从江南水乡走出来的古典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