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般的东西算不上人,连亓家的一条狗都比不上,亓家的子孙只有他一个。
被畜生咬了不能咬回去,但是又毒又恶的畜生,养不熟那就打死好了。
亓狰眼中闪烁着几分幽光,有些账,早晚都是要算的。
阮家人唏嘘,家里又从军又行医的,还是首都人,这样顶好的人家他们家这辈子怕是都没办法够得上。
大家心里都不禁有些忐忑,像她们这种安安分分的庄稼人,从不想着攀什么高枝,只求个门当户对,生活过得安稳就罢了。
这两家一下子差距这么大,不免让人产生局促和不安感。
阮烟倒是没这么想,她天配顶配高配,这世界上还没有哪个男人是她阮大小姐配不上的。
不过,狗男人话说得这么轻松,他爸妈就真的是个普通的军人和医生么?
阮烟才不信,如果真像他说得那么普通,亓狰哪里能这么有钱,还养的一身贵公子的气度,就连革委会的人都能摆平。
真相只有一个!狗男人的身世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阮·江户川·烟大胆推理。
“你家里同意你跟烟烟的事情么?”
郑翠华可见过太多的家常邻里了,她自己也是经历过的,对婆媳之间的事情那是一个了如指掌。
男方的家世太好,如果女儿嫁过去,很有可能被看不起,如果公婆再不满意的话,少不了在日子上的磋磨。
虽说亓狰现在还在安阳村待着,一时半会回不了首都,但他是独生子,就算相隔甚远,与爸妈那边也总是少不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