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书不懂,可见颜凝气定神闲的样子,也就没再多言了。
不一会子,张嬷嬷便气急败坏的走了回来,道:“二姑娘,奴婢可是里里外外的把夫人房里翻了个底朝天,并未见到什么珠络呢!”
知书听着她语气不善,忍不住道:“找不到也就罢了,许是姑娘记错了,嬷嬷又何故发这样大的脾气?若是旁人瞧了,只当嬷嬷是主子呢。”
张嬷嬷怒道:“凭你什么东西,也配说我?”
颜凌担心引起旁人注意,吩咐道:“不算什么大事,都不许再提了。”
知书压着性子道了声“是”,只见张嬷嬷仍是怒意未消。
颜凝笑笑,道:“嬷嬷辛苦了,许是我记错了地方,倒劳嬷嬷受累了。”
她说着,便命人扶了张嬷嬷坐下,又取了酒盏和肉食给她,道:“嬷嬷今日便畅快吃些,也不必服侍了。”
张嬷嬷心里不舒坦,也只得硬生生的忍下了这口气。
颜凌见颜凝尽捡了些油腻之物给她,不觉有些担忧,可见张嬷嬷吃得痛快,也就没再多言了。
宴席过半,颜凝便提议道:“长姐,我们也去给公主殿下敬盏酒罢。”
她说着,又看向张嬷嬷,道:“嬷嬷一向在殿下面前得脸,不若随我们同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