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安着实也饿了,这顿饭他吃的格外香甜。如诗托着香腮在一旁注视着他,一双美目中蕴含着笑意。李庆安一边吃饭,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舞衣什么时候走的?”
“玉奴回来她就走了,已经很久了。”
李庆安歉然笑道:“如诗,真是抱歉,我一来就把你们琴先生得罪了她很生气吧!”
“没有啊!”如诗奇怪地道:“她走的时候挺开心的,她还让你好好休息。”
李庆安一怔,“那你有没有送她我带来的土产?”
“给了,可是她不要,她说和你讲过的。”
李庆安心中叹息一声,还是生气了。只不过脸上没有表露罢了,如诗看了他一眼,便声地问道:“大哥,你是不是对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是做了不该做的事!”
李庆安苦笑道:“本来她愿意接受我的礼物,可下楼梯时她险些摔倒。我搂住了她的腰。”
“大哥是不是趁机摸了一下?”如诗有些暧昧地笑道。
“是呀!我就是这样摸了她一下。”
李庆安的手却悄悄摸上了如诗的,如诗脸上飞过一抹红晕,却没有阻止,李庆安食指大动,手继续向里深入,如诗轻轻按住他的手,羞涩地小声道:“大哥,别这样,现在还是白天,会被人看见的。
李庆安用力地搓弄着她细嫩白腻的雪肤,也无心吃饭了,他上前关了门,一抄腿将如诗抱起向里间走去。
“大哥,先吃饭吧!”
“秀色可餐。你就是我的美味佳肴。”。引。房内娇莺初啭,春煮渐起,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心画的笑声,“姐,这个玉箫不错。”
如画握着一支玉箫推开了门。却见桌上饭吃了一半,两人踪影皆无,她愣了一下。忽然。她听到了什么。
“阿哥,轻一点”
“嗯!,
如画一呆,向房内瞥了一眼,偷偷地捂嘴笑了,连忙退了出去,把门关上,可没多久,门又慢慢被推开。如画悄身闪进屋小心地将门轻轻反锁,她轻手轻脚走到门帘前,挑开一条帘缝向里窥望,她直看得面红耳赤,冬不时捂嘴偷笑,忽然。李庆安咳嗽一声,她吓得慌慌张张转身欲走,却从门帘中探出一只手,一把将她拖了进去。
“大哥。我是来”
“我知道,你是怕阿哥饭菜不够吃。所以又送来一份,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要啊!”
房内传来如画的娇笑声:“哥坏死了,姐”“你个死妮子,自己故意送上门来,我可救不了你。”
一时间,屋内浓桃艳李,双莺娇啭,春色无边,李庆安尽享齐人之福。
一番尽兴,两姐妹又伺候李庆安洗澡,此时,院门紧闭,小莲在厨房烧水,她拎着一桶热水快步走到沐浴房前,敲了敲门,“如画姐,热水来了。”
门开了一条缝,如画伸出一支雪藕般的玉臂,把水桶拎了进去,片玄,她又把水桶还回来,笑着打趣道:“小莲,要不要进来帮忙?”
“我才不进去呢!”小莲脸一红。拎着水桶跑了。
门又轻轻关上了,房间里没有窗户。热气腾腾,白雾弥漫,正中间摆着一只齐肩高的大木桶,李庆安泡在热水里,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如诗如画晶莹洁白的玉体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如诗也在水中,她站在李庆安身后正用皂角水细心地替他清洗头。
“小心!热水来了。”
“哗!,如画将热水倒进了木桶,她沿着小木梯滑进了桶里,又把瀑布般的黑挽了个髻,娇声道:“阿哥,侧侧身子,我给擦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