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已经在着手收复碎叶,目前臣有兵力近八万人,完全可为大唐恢复旧江山,臣准备在打下碎叶后,着手迁移汉人到碎叶定居,使之形成大唐一州,开垦土地,畜牧屯田。使碎叶成为大唐西进的基地,在军需物资上能自给自足,
李庆艾这封信足足写了十几页,李亨认真地读着,在信的最后,李庆安写道:“臣以为,殿下虽遭挫折,但并不意味着储君之路就此断绝。臣当联系忠心之旧臣,为殿下重入东宫竭心尽力,愿殿下振奋精神。不负臣的期望,只要臣还在,太子党就永不会消散。
李亨的泪水再一次涌出,心潮起伏,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只要在患难之时。他才能看到真正忠心于自己臣子,异要李庆安还在。太子党就永不会解散。
这时,门口传来心腹宦官李静忠的声音。“殿下,有人求见!”
李享连忙收起信,问道:“是谁?”
李静忠犹豫了一下,道:“是庆王之子李俅。”
“是谁?”李亨怀疑自己听错了。
“殿下,是庆王之子。”
李亨沉默了片刻,便点了点头道:“让他进来吧!”
李亨将李庆安的信点燃了,直到它烧成灰烬,才扔进香炉之中,现在他对谁也不相信了。
很快,李俅被领了进来,他进门便躬身深施一礼,“侄儿参见叔父!”
李亨这才想起李俅是自己二哥李续之子,想起太子碘早年被废,与自己同病相怜,他不由有一丝伤感。便摆了摆手,温和地道:“侄儿不必多礼,请坐吧!”
“讲叔父!”
李俅坐下,便道:“今天侄儿来不是以庆王之子,而是前太子之子。我的父亲不是庆王综,而是太子模,望叔父能明白侄儿的苦心。”
李亨怔住了,良久他才问道:“不知侄儿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俅从怀中取出一:“叔父还记得以前在书房里伺候的宦官王安良吗?这里就是他的藏身之处。”
“王安良?,李亨依稀还记得一点。东宫被废时,一大批东宫的宦官宫女被放出宫,王安良就是其中之一。
李亨点点头,问道:“这个宦官与我有关系吗?”
“大有关系,当初叔父书房中的那只小人,便是他放的。”
“什么!”李亨“腾”地站了起来,眼睛暴瞪,急道:“你是说。从我书房中拨出的人,就是他所为?。
李俅缓缓点头,“正是他所为。这个宦官其实是庆王安插在东宫的眼线,事成后,他被我藏匿起来。现在他就在我手中,叔父若想要他,随时可以拿去。”
说完,李俅目光注视着李亨,李亨慢慢坐了下来,咬牙切齿道:“原来是他!我要亲手杀了他。”
“叔父只想杀了他那么简单吗?”
“不!我要把交给父皇,还我一个清白。”
李亨心中激动得难以抑制,他从来就没有诅咒过自己的父亲,这介,清白他一定要讨回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克制住内心的激动。问李俅道:“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很简单,我希望叔父能够重入东宫。”
“为什么?”李亨浑浊的目光一下子变得锐利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