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围的亲兵吓得魂不附体,纷纷转身便逃,但其他士兵恨他们连累了自己,一起动手,将二十几人按倒了,捆绑了起来。
陈禄先知道他不做出姿态,是过不了这一关了,他脱去了衣服,赤着上身,背上绑了几根木条,算是负荆请罪之意。
营门开了,陈禄先赤着上身走了出来,他身后跟着几百名士兵,一个个战战兢兢,不少人端着盘子,盘子里放着十几颗人头,另外还有二十几人被一串捆绑而出。
陈禄先一直走到李庆安的坐骑前,跪了下来,低头道:“卑职治军不严,导致士兵犯奸做科,严重违反军规,特将有杀人奸y者交给大将军,任大将军惩处”
李庆安看了他一眼,马鞭一指捆绑的二十几人,道:“拉下去审讯”
立刻冲出数百骑兵,像拎小鸡一样,将这些人犯拎进了队伍中,陈禄先吓得跌坐在地上,浑身抖,他原以为李庆安会立刻下令斩,却没想到他竟要审讯,这一审讯不就露陷了吗?
片刻,一名军官上前在李庆安耳边低语了几句,李庆安探身对陈禄先笑道:“陈将军,你很会做戏啊”
“大将军,我...我”
不等他说完,李庆安便下令道:“把此人绑起来”
上来几名安西军将陈禄先五花大绑起来,这时,李庆安又对军营厉声喝道:“副将出来给我说话”
片刻,一名将军从军营中奔出,给李庆安半跪行了一礼道:“末将姚新山,是新丰县驻军副将”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杀你,现在凶手已查明,正是陈禄先和他的五百亲卫,我命你将他的亲卫全部交出来,我就饶过你们这一次。”
副将点点头道:“末将遵命”
他飞奔回了大营,这时,陈禄先忽然歇斯底里喊了起来,“李庆安,我大哥是陈玄礼,你若杀了我,你就成为关中军之大敌”
“李庆安.....呜呜”
陈禄先还要再骂,却被士兵用破布堵上了嘴,严庄连忙上前道:“大将军,说不定此人知道一点什么,不如问他一问。”
“这种小角色只是执行命令的份,轮不到他的决策,不用问他。”
又过了约一刻钟,营门再次大开,这一次,数百名士兵被捆绑着带了出来,全部跪成一排,军中的妇女见到这些人,一个个就像疯了一样,冲上来又是撕打、又是牙咬,不少人耳朵被咬掉,血淋淋地惨叫。
李庆安让士兵将这些妇人拉开,又命人将一百多名代表领上来,他指着跪了一地的士兵对他们道:“杀人者就是这些人,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今天我就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多谢大将军给我们做主”
“那好”
李庆安一声厉喝:“杀”
数百名安西军士兵的横刀挥下,顿时数百颗人头落地,鲜血流了一地,吓得军营内一片惊呼,这种集体屠杀的惨状将所有士兵都吓得两腿抖,旁边百余名代表更是吓得浑身战栗,有十几人当场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只听远处有人大喊:“大将军,刀下留人”
只见一队骑兵飞驰而来,有士兵认识,立刻道:“大将军,好像是陈玄礼。”
陈禄先激动得‘呜呜’直叫,跪着迎向陈玄礼爬去,李庆安却缓缓拔出了横刀,就在陈禄先爬过他马前时,他忽然侧身揪住了陈禄先的头,一刀将他的人头剁下。
他将人头高高举起,对三军高喊道:“此乃恶,敢欺凌安西移民者,就是此下场”
安西军一片欢腾,陈玄礼勒住了战马,目瞪口呆地望着李庆安手中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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