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饭可不是真的人人都能吃的,顾春竹只能托着腮看罗新兰母女两个缝荷包,给她们提供一下更加好的建议。

到晌午边上,顾春竹就带着做好了的十个别致的荷包就抱香楼了。

还是白日,街上也挺冷清的,昨天那个卖糖葫芦的大哥也没在。顾春竹估摸着他昨天说的也是真的,山楂树上没多少山楂了吧。

“咳咳……卖荷包咯。”顾春竹放低了声调,照着记忆里昨日那个卖糖葫芦的大哥的喊得声音响度也喊了一遍。

抱香楼沿街的窗户也没有打开,昨天那个姑娘的窗户也没开。

“卖荷包咯吗,样子别致的荷包。”顾春竹又喊了一遍,身上的荷包没地方放,都被她拎在手上了。

就在她犹豫着是不是先回村里吃个晌午饭再回来的时候。

“卖荷包的,你停步。”抱香楼的正门开了,里面出来一个穿纱衣的姑娘,里面瞧着许是穿了夹袄,要不然这个天还不得冻死。

这个姑娘长得比昨天那个姑娘还要好看,乌黑的头发盘了一个好看的飞仙髻,头上插着银步摇,走一下就晃三晃。

飞眉入鬓,鼻子翘挺,嘴上抹了胭脂,一双秋水剪瞳更是顾盼生辉。

她朝着自己走了进来,顾春竹觉得洗眼的很。

重生到这个穷乡僻壤,除了自家两个孩子长得好,别的村人也都是晒成了小麦色的肌肤,身上的衣服都是灰扑扑的。

“昨天杜鹃的荷包就是在你这儿买的?”这姑娘走到近前,根根嫩笋一样的手就在顾春竹手上挂着的荷包上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