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顾春竹的旁边,伸手在她的脖子上轻轻的揉着,顾春竹还是疼得不行,“痛痛痛,轻点轻点。”
其实脖子扭了只要掰一下就好了,苏望勤在手下的小兵那里屡试不爽,但是手下的那个纤细的脖子他的手不自觉得更加温柔的轻轻按压。
顾春竹也不呼痛了,闻着苏望勤身上的松柏香味,更像是有镇痛的作用。
“好了,没那么疼了,我们还是继续找吧,猎物可能都被我吓跑了。”顾春竹不好意思的缩回脖子,自己轻轻的按着。
“嗯。”两人继续走着,日头高高的悬挂在日中了。
“咕噜。”顾春竹的肚子叫了一声,苏望勤把另一个背篓里的番薯拿出来,两个人坐在小溪边就吃起了冷番薯。
小溪清澈见底,苏望勤就掬了一把清甜的山泉吞咽了下去。
顾春竹对溪水没有丝毫的兴趣,生怕里面有虫卵,虽然虫卵也是蛋白质,她就是有心理障碍不肯喝这溪水。
“这小溪里是不是有泥鳅啊?”顾春竹一边啃着番薯,一边看溪水里有一个凸起,像是泥鳅的形状。
“嗯,以前是有的,冬天就不知道了。”
“那儿呢!”她指了一下。
苏望勤看到了,伸手就去捞了起来,还真是一条泥鳅,冬天没什么活力,动也没动的,但是顾春竹可以确认这是活的,若是死了就是肚皮朝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