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又去埋银子了。”苏望勤的浓眉扬了扬在安安的耳边瞧瞧说道。
他的眼力极好,在军中的时候提防敌军派来的奸细,就会留意哪里有了变动,更不要说这么点大的茅草屋,哪里的土被翻新过他一看便知。
想来茅房里定是藏了一份,还有后院,柴堆里也是。
安安啃着饼,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父女俩对视眼里都含着笑意。
没一会儿顾春竹又拎着布袋子走回来了,这回没被她藏起来,“我琢磨着这个钱再给安安和小成做一套厚实一点的冬衣吧。”
“你呢?”苏望勤看了看顾春竹身上领子都磨旧了的棉袄。
一家人都穿着新衣,就她一个人这样,像是苛待了她一样,他就拿了主意,“一家人都穿新衣,给你自己也做一套,要么我直接给你买成衣。”
“别,成衣多贵啊,净花冤枉钱。”顾春竹差点就学了苏老太拍腿的动作了,她气鼓鼓的道:“那我给自己也做一身就是了。”
苏望勤这才满意的抱着安安去看小成写字去了。
顾春竹追进里屋,跟苏望勤说了叫他给自己也做一个跟小成一样的板子,还提醒他硝制的兔皮应该也差不多时日了。
“行,明日我就呆在家里,哪也不去,把你说的弄出来。”苏望勤一口应下。
白日里顾春竹在镇上看到人在做葱花饼,味道香的很。
院子里的小葱也长得不错了,绿油油的,顾春竹就掐了一把,在灶房里揉面,揉好了面就开始做饼。
饼里夹了葱花,外面一层撒了芝麻,又再锅里煎了,闻上去就格外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