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春竹“哗哗”的喝完一碗粥,就站起来伸手堵住了罗新兰的嘴。

“咱们都是这么熟的人了,你有难我还能看着你受苦不成。”顾春竹拉着她的手就带她进里屋说话,里屋还有炭盆子,罗新兰一大早从镇上赶过来手指尖都是冰凉冰凉的很。

罗新兰跟着顾春竹坐在了里屋的凳上,说了在郑大爷家住的还不错。

郑大爷夫妇是待她极好的,本来那新媳妇不大乐意,给她尚未出生的娃子绣了一个小肚兜后关系也好了许多。

“今儿来我还想问你,你那日说的月事巾是什么?”说起这个女人家的私密事,罗新兰这个皮薄的就垂了脑袋一脸的羞色。

“你们用的不是填了草木灰的嘛,草木灰吸水但是好歹是灰脏得很,那为了让草木灰不漏出来还得用厚实的布,这一来二去的闷着了对身体也不好。”

“是,是这个理儿!”罗新兰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顾春竹跑出去借用了一下小成的木板,然后拿了一根炭笔开始画。

“你瞧就把布做成这个形状的,再那两根带着这么系在底裤上,这样跑跑跳跳就不会漏了。”顾春竹画了一个简单的图给罗新兰看,罗新兰似懂非懂,顾春竹拍了拍额头才道:“这底裤我是自己做的三角的,中间恰好能垫一块月事巾。”

“原来如此,这三边的底裤穿起来可舒服?”罗新兰巴眨着眼问。

“舒服,当然舒服了。”

顾春竹这自己做的底裤也是上回去买料子的时候选了块轻柔透气的好料子,在中间的位置缝了块纯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