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价啊?”顾春竹问了一嘴,月事巾不知好卖不好卖还是得控制一下成本先。

“油布贵一点,要十文钱一尺,纱布便宜些六文。”

“有没有更便宜一点的布?”顾春竹相信凃老板给的也是公道的价格,只是她若是做一次性的月事巾那就得更便宜的才行。

“这个价格还不便宜啊。”凃老板瞪圆了眼睛,气呼呼的吹着胡子道:“这全木莲镇就没有比我卖的更便宜的二楼,要不你上县城去问问看也行。”

“不不不,凃老板的布当然是一顶一的好。就是我手头紧,我是想问有没有那种便宜的布,放久了的也行,或者说虫蛀了的也行。”顾春竹想着反正是一次性的,牢不牢反而是其次。

这么一说凃老板倒是心里头舒服点,他也想起来有几批布在运送来的时候马车漏雨打湿了了后颜色斑驳了。

小伙计把那批布搬到了顾春竹的眼前。

“这个可是细棉布,沾了水颜色不好看了而已,卖给你五文钱一尺吧。”凃老板摇头叹气,这货运送出了问题堆在库里就是折在手里了,还不如便宜卖了。

看到顾春竹揪着那布还在摇头的模样,凃老板不满的把布匹抱回来,“这个价儿你要是还嫌贵就去别家吧。”

“不不不,就是有没有那种一扯就破的,多放了几年的也没关系。”顾春竹为了掐算着成本也是豁出去脸皮了。

“这样的布做出来的衣服那可穿不了几回,卖这样的布是缺德的。”凃老板摇着头,他可是一个实诚的商人。

“不是穿的就是拿来用,用一回就扔的,出了问题绝对不找你!”顾春竹信誓旦旦的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