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大半个上午,罗新兰把月事巾改了又改总算是做出来个样子。
顾春竹在试样品时从水缸里舀了一勺水浇上去,月事巾里还能蓄着不少,她满意的眯着眸子道:“我们成功了,就按照这样的做!”
罗新兰也一脸欣慰,她把前几日做的荷包也都拿了出来,也做了有不少恰好能给顾春竹下午去镇上卖。午饭也是在罗新兰家吃了的,郑大娘叫了好几回顾春竹也没好意思去。
罗新兰只占了一间屋子,因着不好意思都在郑大爷郑大娘家吃,在郑大爷的帮忙下就砌了一口缸灶就放屋里煮菜。
饭是和郑大娘在一口锅里做的,她每日给个两把糙米就行。
盛了现成的满满三碗糙米饭,罗新兰切了几片腊肉跟土豆炖了就是一个菜的,顾春竹也大口的吃着没有挑拣,下午还要去卖荷包哩!
下午晌,到了抱香楼门口,顾春竹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卖荷包的卖手绢的都已经开始摆摊子了,年年有余的荷包和布艺的荷包都叫人仿去了,就是这布艺的配色黑漆漆的,没有她的好看。
而男款的荷包是仿的最少的,又要刺绣还得识字这难度有点大。
顾春竹这一圈扫过去就看到了其中一个荷包上面绣着一个硕大的“富”字,还绣着一个大金元宝,用的是黄线,要多土豪有多土豪。
“哎,那个卖口脂的你手上还有货吗?”一个姑娘本来在看荷包,看了顾春竹一眼就认出她来了,甩着香帕子问。
“你说的是庐州货嘛,销路好得很,又只有那么几个,只能等明年了!”顾春竹诚实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