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早上安安说做梦了,我以为那是她小时候的事儿。”顾春竹嘀咕了一阵,黑夜里她的眼神转了一下,迟疑的问道:“那他们娘是不是长得很好看,比我好看很多啊?”

知道她的小心思,女人心里那点醋意,苏望勤心里也是欢喜的。

他紧紧的攥住了顾春竹的手,坚定的告诉她,“你就是他们唯一的娘,哪还有别的娘?在哪儿呢?”

“望哥,你,睡了睡了。”顾春竹把被子盖住了脑袋。

苏望勤将她的被子轻轻的拉下来,同她打着商量,“明日分家不管爹娘给我们多少,都不要争吵好嘛?”

“随便,再少还能比现在光屁股蛋少吗?”顾春竹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苏望勤这心里到底把自己想成了多难搞的人。

再说了从父母那儿能拿多少,自己赚的真金白银的才是真个花起来不用瞻前顾后的。

苏望勤讨好的说:“知道你是个识大体的,我怕二弟妹他们太过分。”

“哼。”顾春竹轻哼了一声,侧身朝安安的那头背对着苏望勤。

虽说顾春竹还有点丰腴,但这身材确实不错,背对着他时,挨着他的身体,睡迷糊了还蹭几下,苏望勤半夜里不得不起来洗冷水澡。

顾春竹第二天一早又回想起半夜听到的“哗哗”的水声,她推门进灶房见到苏望勤还在,就揉揉眉心问:“望哥昨夜听到水声了吗?”

“没。”正在罐子里舀热水的苏望勤心虚的否认。

难道是我太想要一个木桶洗澡了,梦里都梦到了?顾春竹挠了挠下巴,不去想这个事情,苏望勤已经给她调好了一木盆的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