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就见苏望勤拿了一把剪刀过来,顾春竹后怕的往床内侧缩了缩,“望哥,你不会是要拿这个剪我的水泡吧!”

“嗯。”苏望勤掏出火折子点了油灯,把剪刀在火上烤了烤,“我刀法好,不会疼的。”

顾春竹正嘀咕,剪刀跟刀法八字才一撇的交集。

苏望勤已经一下攥着了顾春竹的脚就拿剪刀的尖给她一只脚的水泡挑破了,快的都没让顾春竹感受到疼痛。

“还有这只。”她配合的把另一只脚也伸了出来,这只脚长了一个水泡。

苏望勤给她两只脚都处理好,从红木箱子里拿了金疮药给她撒上,心疼的顾春竹想把脚缩回来,可苏望勤根本不管顾春竹的抗拒,在她脚上了药再用干净的帕子给她包上了。

顾春竹气闷的窝在床上不想理他,这金疮药这么贵,竟然浪费在她小小的水泡上。

不过看着苏望勤身上还带着泥灰,还没洗澡就紧张着自己先给自己挑水泡,顾春竹扯了一下他的冬衣袖子,“明晌午吃杀猪饭你晓得不?”

“嗯,我在刘家吃,你带孩子去吧。我先去洗洗,你呆在床上别动,晚饭我来做。”苏望勤说着就迈出了柴门外。

“你……”重点是她还没问带哪个孩子去啊?顾春竹托着腮。

在床上呆了一会儿,安安这个小丫头倒是很高兴的把脑袋一会儿放在顾春竹的手臂上,一会儿放在肚子上的,她两只小脚丫倒挂在墙上。

“小傻瓜,给墙上的泥灰都给扒拉下来了。”顾春竹轻轻的把安安的脚丫给拽了过来,给她穿好了鞋袜叫她在地上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