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到顾春竹是意外之中的意外,欢喜的就拉着顾春竹冰凉的手,“咱们是几世修来的缘分,我来县城你也来,怎么蹲在这儿吃饼子,手都凉的很。”
“小溪,我……我孩子丢了。”
面对柳溪娘的关怀,顾春竹的眼泪跟决堤一样的崩了,嘴里尚未咽下的饼子也将人呛到,她一直不停的咳着。
柳溪娘给她拍着背,细细的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顾春竹从怀里掏出画像,就把安安丢了的事给说了。
“春竹,安安生的真标致。”柳溪娘一双秋水剪瞳在画像上扫过,这孩子如此相貌比自己年幼的时候还要好上几分,难怪会被拍花子给盯上。
见顾春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柳溪娘将画像给折好,有着五分把握道:“或许,我知道这孩子在哪儿,若是没出县城的话!”
“真的?”
顾春竹和苏望勤把手上的芝麻饼囫囵的给吃了,把碗还给了卖水的摊主就跟着柳溪娘到了一处地方——藏娇阁。
外面金碧辉煌比起县城的第一大酒楼喜迎楼看上去还要气派,这也是顾春竹第一次进花楼,之前在抱香楼外面卖东西也从未踏足进去。
他们这一回跟着柳溪娘走了进去,那无精打采的守门的龟公看到柳溪娘来了,打着瞌睡的迎上去,“溪娘姐姐不是看不上外面这座小庙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