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轻易的放过他,他会变成第二个个牛不平,伤害我们的孩子对吗?”顾春竹自问自答了一句,在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她已经感受过一次失去安安的痛苦了,这一次绝对不能再容忍第二个人这样子!

“你先进去吧,差不多了我会去制止的,只是吓唬吓唬他罢了。”苏望勤护着顾春竹叫她进屋,平日里瞧这个女人厉害的很,但女人始终心肠不够冷硬。

顾春竹进了罗新兰的那个屋,跟着她们母女说话,时间打发的极快,最后还是苏望勤过来接她回家的。

“那个严折桂呢?”顾春竹从罗新兰家的后门走出来,目光自然的飘向了原先捆着严折桂的那颗大树,只见树底下有血。

“被剃光了头打得剩下半条命应该不能再出来闹事了。”苏望勤淡淡的说着,长黑的睫毛潋住了眼底的精光,隐瞒了一些事。

自己在严折桂差点被打死的时候将他救下来了,趁着他迷迷糊糊的时候挑掉了他的手筋,想必日后连牛粪他都拿不起来了,留下一条命是不想惹事。

就算他家人去县衙告,这么多人都动手了,法不责众!

“这就好,他一个读书人顶着个光脑袋也不敢出来,为了这个浑人耽搁我半天的生意呢,哎呀我要去卖爆米花了。”顾春竹心道这会子去必然也没有什么好位置了。

苏望勤帮着顾春竹拎了缸灶就送她去了学堂的门口,果然没什么好位置了,跟那些拿着东西卖的散户一般沦落到很后面了。

“小嫂子这是小哥啊,长得可真精神。”拿着糖橘子糖葡萄干卖的王哥也同顾春洲打招呼,还给他们建议道:“你们两个人咋不来一个一早管着位置呢?”

王哥的问题被顾春竹用事儿忙给打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