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睡干草呢,有了,我去把家中不穿的旧棉袄拿来,铺上也算是个软垫了。”顾春竹杏眸里闪着光亮,想到了这个好主意。
就原主那几身从娘家带回来的旧棉袄里面棉都干硬了,这补丁都快打不上了。有了罗新兰帮忙做的棉袄,那几身旧棉袄一直闲置着哩,怎么着也比干草强。
顾春竹就匆匆的回家拿了,幸好就这几步路她很快就跑回来了,顺带把家中的炭盆子也给拎了过来。
“春竹我这里也有英子小时穿了的几件棉袄,拆了缝一缝能顶一个床垫了。”罗新兰也将家中厚实的旧棉衣找了出来。
她本来就擅长女工,拿着剪刀将旧衣袖子扣子都拆下来再铺平了缝在一起,就缝成了一张软软的长垫子,铺在长木板拼成的床上正好。
“嫂子就将就这么睡吧,夜里有些冷有炭盆子能好些。”
顾春竹将家中的旧床单铺在那软垫上,被子是春夏盖的三斤重的薄被,家中已经没有厚实的被子了。
“哎,这房子这般好,不着风不漏雨的不冷。”白氏看着她们忙活自己心中的悲戚早就去了几分,拎着顾春竹拿过来的炭盆子就要还予她,“这个你拿回去,你们用。”
“我们用缸灶燃炭火一样的,我可不是那等亏了自己的人。”顾春竹同她好说歹说白氏才没有再推辞了。
苏望勤已经站在后门喊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