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成把身子一别，金翰险些摔在了地上，金翰站稳了不满的嘟囔，“我这不是帮你来着，我也确实比那两个货优秀许多嘛，俗话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等你妹妹张大了你还能不让她嫁人是不。”

他嘀咕了一阵，瞧小成不为所动金翰又撇撇嘴道：“就你有妹妹，了不起了，我中午回家就让我娘生一个去！”

顾春竹在一旁听他们的话都要笑岔气了，这一锅里出来的爆米花还剩了一点，刚才多抓了一点给那两个学生，剩下的就不够卖一份了。

她就盛在了碗里递给了金翰，“拿着吃，小成第一日上学劳烦你关照他了。”

“婶子，婶子还有我，我也要吃哩。”大壮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从金翰捧着的碗里捡了几个爆米花囫囵的丢进了嘴里，不满意的说道：“都是金翰非要跟我抢，要不然我就是小成的同桌哩。”

“那我是一个人坐，你本来就同别人坐，难不成还撇下别人要小成跟你坐啊。”金翰拍拍大壮的肩膀同他教导道。

顾春竹就瞧他们仨在一边角落里边吃边说，金翰嘴皮子最溜，小成偶尔插话几句。

他们吃的差不多了，顾春竹也卖了好几锅爆米花出去了，她就赶人了，“快回家去，你们娘都做好了饭食在家等着呢，吃完饭中午再浅睡一觉，有啥话下午在学堂里再说。”

大壮和金翰也就各自的回家去了。

“娘，先生说我要买《论语》，我不想买……”小成挨在顾春竹的边上，凤眸里带着为难，他知道爹娘出摊子很辛苦给他付学费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傻瓜，咋能不想买呢，上学堂就是去读书明理的。等摆完摊子娘再陪你去书斋买《论语》去。”顾春竹瞧着摊上还有许多人，还有生意，一时半会儿不舍得就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