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坐在顾春竹的膝盖上,依偎在顾春竹的怀里,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就盯着老大夫的胡子瞧,她忍不住的撅着小嘴问:“大夫爷爷,我娘怎么了?”
“时日尚短,八成是有喜了,老夫不敢下定夺,得过上十日再来把上一回脉!”老大夫把手缩回来,说出了叫顾春竹下巴都快要掉下来的话。
把完脉也没开药就付了把脉的五文钱,苏望勤抱过了安安,小心翼翼的牵着顾春竹的手,像是怕用个劲儿就把她捏碎了一般。
“望哥,你说我是不是在做梦啊?”顾春竹捏了自己的脸颊一把,痛得她嘴都歪了,不是做梦是真的。
可她这正打算要孩子,怎么就有了,这么快……上辈子她可是受够了备孕的苦。
“许是我在梦里,这一切恍如不像是真的一般。”苏望勤的一双黑眸柔情的都要化出水来了,顾春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的别过了眼。
安安像是一个无尾熊一样的抱着苏望勤,小嘴里一直在念叨着,“小妹妹呀小妹妹!”
顾春竹瞧着他们都欢喜的样子,轻轻的把手搭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嘀咕道:“大夫只说了八成的机会,还有二成可能没怀呢!”
“一定有。”苏望勤又攥紧了她的手,眼里充满着炙热。
回到家中,这厮是怎么说都不叫顾春竹出门了,万一晕倒在路上是不成的。甚至顾春竹琢磨着小成要下学了想做个晌午饭,他都抢着来。
瞧着已经把菜刀夺走的苏望勤,顾春竹狠狠的掐了他腰间的软肉一下,“望哥我才没这般金贵,你这也不叫我做那也不叫我做的,是要闷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