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又过了八日,这隔一日就是白氏和贺老三的婚事了,傍晚的时候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趁夜摸到了镇上,背上还背着一个硕大的包袱。

“开门啊,我回来了!”那个王产婆在门口敲得“咚咚”的,不知道她那个和她不对付的儿媳妇是真没听见还是故意的,偏生不开门。

她就在门口叫嚷开了,“你这个败家娘们,你娘把你生了手来干嘛的,连给老娘开个门都不会了是吗?”

其实她媳妇已经从偏门里跑出去了,这老婆子平日里赚了钱净知道贴女儿家,早就看她不顺眼了。王产婆的媳妇找到了苏望勤家里把王产婆回来这事儿说了,还得了一两银子心头欢喜着很呢!

王产婆叫嚷了小半个时辰都不见人开门,邻居看热闹的都走了好几拨了。

她琢磨着儿子媳妇莫不是去岳父母家了,想着去镇上的客栈住一日,她这千金圣手帮人接生能赚银子的很,自然也不会吝啬这几十文钱。

可她刚走开,路过一个冷清些的巷口就被人堵了嘴,捆了手,套了麻袋了。

苏望勤把一个麻袋丢在院子里的时候,吓了在灶房里掌勺的罗新兰一跳,她蹙着眉头道:“望勤兄弟,这是从山上打了猎物回来?”

“是一个想要害人命的恶人。”苏望勤整个人充满了戾气,想到顾春竹和两个孩子差点要出事他浑身的血液都忍不住沸腾起来。

说着一把打开了麻袋,麻袋一打开就钻出了王产婆那张老脸,现在是满脸的惊恐,原本的圆髻也松松垮垮的搭在脑后,还散乱的落下了好几缕头发。

“呜呜呜……”王产婆嘴里还堵了个脏帕子一副委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