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这几日都落雨酒楼里也不忙,跟张大厨说了你身子不舒坦就留在了家中,只要你好好的便好。”苏望勤回身拥住了顾春竹,撩开她额头细碎的发丝,在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深吻。
顾春竹被他的亲吻闹得有些耳畔发红,她嗔怪的扭了一下身子,倒是坐在了长条凳上,苏望勤洗碗她开始说正经事。
“望哥,我想着把小溪留下来的那些首饰先都变成银钱。万一真的遭了灾,像是什么珊瑚啊珍珠的就都不值钱了,金子银子做的手镯什么的倒是能留着,反正金银的价钱就在那儿了。”顾春竹心里细细的寻思着。
在前世也有经济危机什么的,但是金银就是硬通货,倒是不怕留着。
“那怕是要损不少银钱,当铺都是黑心的。”苏望勤的浓眉皱了皱。
“我们的婚嫁铺子前些日子跟一个当铺谈拢了生意,不少金器就是从那儿拿的,也是合作了几回,断然不会太过宰客。”顾春竹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苏望勤点点头,把洗干净的碗放进了碗橱东西收拾好之后,便对她招手道:“还坐着干什么?”
“咱们现在就去吗,我害怕你不同意呢。”顾春竹的脸上涌起了笑容。
“这雨怕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依着你的性子也是个等不得的人,还不如现在就去把事情给办了。”苏望勤倒是甚是了解顾春竹,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就把她的想法轻易的说了出来。
“我这是心病,又不是什么大病,且刚吃了粥浑身都有力气呢,咱们就去吧。”顾春竹也挽上了苏望勤的胳膊,朝着外边走去。
在当铺里,这一日日的下雨生意冷清的很,顾春竹拿着一大包上好的货色上门倒是换了足足有两千三百多两银子。